十二生肖有牡丹吗?
没有的,牡丹是花中皇后的。 蛇、马、羊、猴、鸡、狗、猪属于十二生肖之一。其中鸡和狗是家养动物。而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与十二地支相对应表示,其中鼠对应子,牛对应丑,虎对应寅,兔对应卯,龙对应辰,蛇对应巳,马对应午,羊对应未,猴对应申,鸡对应酉,狗对应戍,猪对应亥。
《史记·天官书》:“斗魁戴匡六星曰文昌宫:一日上将,二日次将,三日中军,四日佐候,五日大将,六日兵马。” 唐司马贞索隐引张守节正义:“此六星各有四,合计二十四。今之文昌六星也。”又引《步天歌》:“一府二省三台高,四部尚书五省曹,六部尚书中台座,内府文星高曜耀。”
文昌宫在斗魁之上,由六颗恒星组成,古代认为是文人的归宿。 《楚辞·离骚》:“朝搴阰之木兰兮,夕揽洲之宿莽。日月其除,时不见曦;幽冥冥兮,遂没人而去。” 王逸注:“曰月中亏,故不见日光。晦冥,黑夜也。” 刘钊集释引罗振玉曰:“《尔雅·释鱼》‘鲅鲅’者,鲍虾也……其色青黑,如墨,故谓之鲅鱼。”“《海错·鲛鱼类》‘鲻’字,俗作‘鲫’。此鱼有紫色者,今之称鲅鱼也。”
因此古人认为早晨看到了木兰星,就可以采摘宿莽,以解困乏;傍晚见到了小星,可以捕捉到了鲅鱼,晚上可以充饥。如果白天见不到太阳,夜晚看不见月亮,身处幽暗之中,分不清方向,就不知道要去往何处了。此时就需要文曲星来照耀指引了。
生肖十二兽中为何以龙代言
龙文化在中国根深蒂固,源远流长,并形成一种灿烂的东方“龙学文化”。其文化精神内涵“无远弗届,德合天成,与时俱进,无微不至,出神入化,感天动地”。中国人自称为“龙的传人”、“龙种”,对龙的推崇是毕生的。人们爱龙、画龙、雕龙、饰龙等,对龙图腾的喜爱更是无以复加,但奇怪的是这吉祥之至、威力无双的神物却在“十二生肖”中找不到它的影子。
人们熟知的十二个生肖动物中,有“虎、豹、马、牛、羊、兔”六兽是中国人喜爱的家畜、猎食和战用动物。这些动物的现实存在性非常之强:马随人类之征战驰骋于大地,牛为农用之主力日耕不辍,羊与人类同居于草原上共享风霜雪雨,兔遍布于山川田埂中与人类互相提供着食物,虎、豹更是长期与人类在利益上针锋相对,水火不容的两大天敌。由此可见,十二生肖的“兽性”被锁定在人类接触和感知最多的区域之内。
龙文化在中华远古时代即已生根发芽,是中国人最熟悉的图腾和最吉祥的动物。在人们的想象中是集各种动物之优长的完美之兽,其在“灵性”上与“兔之敏捷、马之矫健、牛之厚道、羊之祥和、虎之凶猛、豹之狡黠”六兽相比,实难望其项背。那为什么龙作为中国的象征之兽却在十二生肖的“灵性”兽中屈人篱下呢?究其原因有二。
第一、生肖十二兽是以“地支”来配生肖动物的。其十二兽排列也正好是“子鼠、丑牛、寅虎、卯兔、辰龙、巳蛇、午马、未羊、申猴、酉鸡、戌狗、亥猪”。十二地支是古代中华民族对天文的“十二星次”做的一种以时空中转标记,是古代中国人对天文和天体运动规律进行量化的实践方法之一。中国人不仅用黄道附近的二十八星宿命名“二十八宿星次”,而对更广域的星图以十二生肖兽作为“时间—空间”坐标系。其命名准则是以“星次”在天空的位置与地平线的相对位置,故此命名。如“子”在天上处于“北”位,鼠在百兽中处于“敏、小”的地位,就用“子鼠”配“子位”;龙属神类在百兽中“贵、大”无比,当然就与南方属“高”位的“辰”位配对,成为“辰龙”。“辰”的位置在星图上“朱雀位”之尾部,是二十八宿中“南宫朱雀”之“斗、牛、女、虚、危、室、壁”七宿中之首的“斗宿”,是“虎”状星图。即表示着“辰龙”的原始图像就是一只“虎型”的兽。虎属“西兽”,在十二地支的方位也处于“西”方为“寅”,因此“寅虎”又成为“辰龙”的后备兽。这是中国人祖先对天象命名时巧妙地把属地的野生动物纳入星图中,并作为天文测量坐标。
第二、由第一点可知“龙”是“辰”之兽,是“朱雀”的“北斗、牛、女”之域的“虎型兽”。但随着人类文明的日益发达,人们赖以生存的土地“黄道十二星次”不断被人类开拓占据,使得星图与地表的坐标对不上号。于是中国人巧妙地以十二生肖兽和“二十八宿星次”相配而成,即:子鼠配毕、觜二星;丑牛配参、井二星;寅虎配鬼、柳二星;卯兔配张、翼二星;辰龙配室、壁二星;巳蛇配角、亢二星;午马配心、尾二星;未羊配箕一星;申猴配星、虚、危三星;酉鸡配奎、娄二星;戌狗配胃一星;亥猪配有巢二星。因此“辰龙”就由高居南方的“虎型兽”而下界到东北以东的以“水”为生“蛇型兽”,使“辰蛇”取代“辰龙”成为十二生肖中之一员。而把“天下第一兽”之位的龙推上另一个更高的神坛,成为“天下第一神”。
由此看来,龙被“削位”是在“生肖星图”命名的“百兽角逐”中所定出的,而且又成为“天下第一神”,在天地间享有至高无上的尊位,这是龙为什么不是十二生肖的真正解秘。